■ 软件学院 周昊
尔来十七八岁,尤其喜欢在站台上等着驶来的车前灯缓缓点燃前方的黑暗,似乎照亮了未知。如冲上海岸的浪潮,澎湃过后留有余温。在我手捧的历史中,谁,亦是谁,成了这盏灯,照亮阴霾笼罩下的历史。
明灯之明,其特尚存。先生并非始终从文,1902年由华赴日,学医七载,观情察势。由怒“同胞”贪逸忘耻,赏花度日,心痛不已,意断然回国,弃医从文,以笔代刀。自此,“鲁迅”款款而来。自说人如其名,鲁迅,鲁迅,鲁钝而迅速。
彼时的中国,颓迷从中,乱不择向;愚昧麻木,封建礼教,比比皆是。为揭露黑暗,批判愚昧;唤醒沉睡者,鼓励先觉者,先生特立下《狂人日记》。狂人来时说:“今天晚上,很好的月光。我不见他,已是三十多年。”是眼不见?到底是心不见。这等精神觉悟,放那时,谁人又有之?
人生最难,难留少年时;人生最难,少年不在时。先生的少年气,不是冲动、鲁莽、幼稚,而是沉淀后的一针见血。中国人讲究“气”,重气,尚气。这种气体现在先生身上便是骨血气、文峥气、荣辱气、决绝气,为爱国之气!
“我泱泱华夏,一撇一捺都是脊梁;我神州大地,一思一念皆是未来;我浩浩九州,一文一墨均是骄阳。”
只想对先生说:“你若再不来,春天都要化了。”

